出恭論文另一章

另一章
長途飛行可能飛機需要加油吧！在曼谷機場旅客被統統趕下飛機到候機大廳小歇，倆個土鼈跟隨而下，晃悠晃悠一定是往哪畫有兩個小人的方向而去。別說那地方還真明亮一塵不染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香味，小杜不疾不徐，退下緊緊褲頭小門拉鏈，掏出被魚蝦養肥的大雕，一注長長的水箭隨著他口中噓聲激射而去，由強轉弱到最後甩了甩，提氣拉上小門。
一個打扮整潔年輕小帥哥；黑得發亮皮鞋，西裝褲，雪白的上衣，畢恭畢敬遞上雪白熱毛巾，小杜大方地接受擦了擦剛剛握過大炮的雙手，擲回給他往外而行。
小帥哥氣急敗壞緊跟口中不停念著：“三克油，三克油”
“張仔！依地講三小？”“你娘！卡好啦！”小張掏出些碎銀子應付了過去。
說實在的，到那一刻為止，兩個土鼈從未見過如此整潔靚麗淨身所在。年輕人自認為現在所享有的是理所當然，在民國四五十年代台灣，非常多人家庭還是挖個坑採蹲式的，低頭望下看萬頭鑽動，含高脂肪白色身軀向你招呼致敬。在那裏面得暫時停止呼吸，清潔用紙稱之為草紙，灰黑灰黑大小就和早年看電影時門口擺的電影本事（劇情說明書）一樣。一疊放在那兒，每個人都會省著用。
過一段時間會有水肥大隊挑夫來到每一戶，異香充滿家家戶戶，人人掩鼻而行。挑夫們倒也甘之如飴，一根扁擔很有韻律的上下起伏，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倒也是一種美感。
挑夫們都是榮民弟兄，當年踩三輪車的，修橫貫公路的，他們來到台灣什麽都做，能說沒有貢獻嗎？說著說氣那些不明事理的，還不說了，岔題了。